混在一起的,两人以前不是没有交集吗?

“殿下恕罪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元青宁道:“将这棉被拿过去。”

姜质子一脸懵逼。

“你这么喜欢泼水,那便自己睡。”元青宁朝外面唤了声,“南秋。”

“奴婢在。”

“看着姜质子将床铺好。”

“是。”

姜质子脸色铁青,却别无办法。
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要说谁在皇宫里权势最大,除去云帝,元青宁排第一,没人敢与她争抢。

“姜质子,愣着干什么,抱着被子和我来啊。”南秋催促了句。

姜质子从地上站起身,狠狠地瞪了眼裴询。

“殿下何必呢?”

人走后,裴询突然说了句。

“你就这么喜欢忍气吞声?”元青宁瞥了眼他。

裴询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,让人看不出情绪:“我这样的身份,不这般活不下去。”

“裴询。”

元青宁意味深长地盯着他:“你是怕我只护你一时,日后不帮你了,会遭受更多的报复,对与不对?”

大家都是聪明人,又怎么会猜不到这层面。

裴询猛地抬头,不说话。

“怕有何用?只有你本身强大,才不用怕这怕那。”

元青宁站起身,捋了捋狐裘:“我会护着你,从现在到你不需要的那日,决不食言。”

裴询内心震动。

直到元青宁从他简陋的寒舍出去,直到外面的寒冷将屋内东西吹得吱嘎作响,他才幽幽地收回目光。

“决不食言?”

裴询嘴角多了些讥嘲,没有温度。

也在此时,一个小太监从外走到了近处,捧着几服药递过来。

小太监恭恭敬敬地道:“裴质子,这是长公主殿下让奴才给你从来的,你好生拿着吧。”

裴询微愣,接了过来。

小太监又道:“现在熬了喝,明日就会好了,殿下说了,切勿留下病根,你还年轻,一切都有可能。”

小太监不知道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,还以为长公主是怕裴询仗着自己身体好乱逞能。

但裴询知道。

她的另一层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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